,怪不得母后害怕呢。
“父皇,叫母后来做什么?”少渊问道。
太上皇一动不动,免得惊扰了怀中沉睡的脑斧,轻声问道:“昨晚的行刺,冲谁?”
“冲魏贵妃和云靳风。”
“魏家手笔?”
“是!”
太上皇微微颌首,“为何出动这么多人?这不是暗杀,这是行刺。”
少渊道:“魏家那几位爷怕是各怀鬼胎,有私心,怕暗杀不成功调动了大批的忍者作为后备,殊不知这一次行动很不巧被暴露了,梁时有了预防,后备的忍者便大批出动。”
太上皇微微颌首,“说得通,他们认为国公府手眼通天,即便事情闹大了魏国公也能收场,殊不知,要出来收场的人固然是魏国公,但是,命丢的是他们自个的。”
少渊笑了笑,父皇就是父皇,即便在这乾坤殿里头,得知那么一点消息,也能把这场局面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魏家三爷的女儿进了宫,他肯定想让贤妃上位的。
自己的利益,肯定会重于魏国公府的利益,人都是自私的。
魏国公以为拿捏了所有人心,很多人都有把柄在他手中拿捏,机关算尽,殊不知,溃烂是从内部开始。
太上皇看着他,说:“敌人的失败,可作为我们的经验,人真正能掌控的事情并不多,尤其办起大事,所用到的人太多,其中一个人出了问题,则全盘皆输,细节太重要了。”
“儿臣知道!”少渊肃然。
“你的人里头,有很多是对你心悦诚服,真心追随,但有些也是用了手段的,那些用了手段的人需要防,真心追随你的人,也要盯紧一些。”
“是!”
“以魏国公的才能,如果此事他亲力亲为,不会出这样的纰漏,所以,不要因此小看了他,这不是他的水平,只是从这里头窥见国公府的内况,也是我们的得益。”
“明白!”
太上皇望着他,笑了笑,摆手,“父皇就不唠叨了,这些想来你也能明白的,父皇如今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就是习惯性地叨叨几句。
少渊道:“儿子的这些本事,都是父皇亲手教的,儿子远不如父皇,以后还要父皇继续点拨。”
真心话说出来总是有些尴尬的,就有种吹捧的感觉。
太上皇面上不自在,但心里受用。
说完了这些事情,少渊再问道:“您今日叫母后来,是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