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是听别人说的,对吗?”
“自然,那会儿我们家小姐还没到王府呢。”庆大妈妈抹了眼泪,“我是陪同小姐嫁到王府去的,小姐心性软糯,太太怕她吃亏,才叫了我陪同过去,我们小姐身体一向都很好,生了郡主当天就下地走动了,后来养得好,平日里连打个喷嚏都少,怎么忽然就急病走了呢?真是叫人想不通啊。”
既然她自动说起,锦书趁势问道:“大夫说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病?”
“哪里有大夫?”庆大妈妈激愤起来,“我们小姐没了之后,王爷都没派人找大夫看看,只过来看了一眼,确定没气了,便吩咐办丧事,对外说急病暴毙。”
锦书一怔,“没找大夫看过?那怎能排除下毒或者谋杀?”
庆大妈妈犹豫了一下,便请锦书出外头说话,免得惊了郡主。
她们两人到了小偏厅,坐下之后,庆大妈妈道:“我们偷偷找女郎中看过,趁着入殓的时候请来的,女郎中说没有中毒,也没有伤势,然后下了个定论,说是被吓死的。”
“被吓死的?怎么说?”
庆大妈妈摇头,“不知道,女郎中是这么说,但这说法我们也不能说无稽,因为当时郡主是和我们家小姐在一个屋,她在场,她一直叫着有鬼有鬼的,那会儿开始就疯疯癫癫了。”
锦书追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白日还是晚上?可还有旁人在场?你快与我说说。”
庆大妈妈望着她,确信她就为这些王府秘史而来的。
她需要,太需要有人听这段往事,女郎中说了之后,她们是暂时相信,可到了这青柳庄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被吓死的?
就算被吓死,那么是谁吓死了她?
是鬼?
是什么鬼?
是何人把鬼引来的?
她需要一个真相,如果小姐是被害的,那么也要害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当年小姐出事的时候,我没在,当时都傍晚了,王爷赏下了些个荔枝,小姐便叫我送些回去给老太太尝尝鲜,其实到海蓝院的荔枝没有几个,小姐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但是她孝顺,我家小姐是个特别孝顺的人。”
说起这些,庆大妈妈的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
想起就伤心,一辈子心里都过不去这坎。
锦书问道:“为何要你亲自送荔枝回去?不能叫个小厮或者侍女么?”
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