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石莼躲开,侍卫便擒住她的肩膀直接押了出去。
武浅浅疯似地叫骂,“放开我,我是侧妃,你们胆敢碰我?看我剁不剁了你们的手。”
石莼急忙把门关上,快步过去跪在地上请罪。
“殿下,是王妃叫她来伺候您的,属下这才放她进来。”
云靳风满脸的愤怒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但心头是又怒又恨又痛。
他被杖打,羞辱,绝食,王妃只来看过一次,说了一句保重身体便走了。
明明知道他最讨厌武浅浅,却叫武浅浅来伺候他。
她心里头当真是没了他的,和他离心了。
不禁越发地万念俱灰。
父皇打他,母妃不管他,至今没有派人问候过一句,连王妃也这么冷漠地对待他,外头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话。
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滚出去!”他冷冷地对石莼说。
石莼抬起头,问道:“是时候换药了,属下请太医过来换药,可好?”
云靳风没做声。
他虽然不吃不喝,但是这伤会发烂发臭,他就算是死,也不能拖着这发臭的身体去死。
石莼见他不做声,便起身出去请了太医。
殿下是不抗拒大夫,也不抗拒吃药,所以这药一天吃六次,有些就是肉汤加了点草药熬的。
所以,绝食几日,还能精神奕奕。
冷箐箐晾了他几日,直到他赶走了武浅浅,这才出面尽一个王妃该有的职责。
等太医为他换了药,便端着汤药进来。
云靳风见到她,悲愤与委屈涌上心头,眼眶红了,却是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看本王如何倒霉吗?”
冷箐箐在门外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设才进来的,只见她面容含笑,温柔藏在眼底,“我们是夫妻,殿下倒霉,就是我和孩儿倒霉。”
这般敷衍的话,云靳风却是许久没听过了,“几日了,你才来过一次,你好狠心。”
冷箐箐叹气,“知道你心里难受,不想见人,所以我才不来的。”
“那你还叫那贱人来?”
冷箐箐端着药坐在一旁,轻轻地吹了一下,用勺子送到他的唇边,“她要来,我能不让她来吗?回头母妃知道了,又说我嫉妒狭隘了,殿下也知道母妃喜欢她的。”
“别提母妃,她也不管本王了。”云靳风眉目含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