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官,会更加好谈一些,甚至能降价,这不自相矛盾吗?
既欺骗在前,为何还要寄希望于他?
但更让他们不解的是,这样的骗局,为何他能上当?
如今生生地被鲁王世子拽上了贼船,参与了徽国的内斗,往后他能不帮着鲁王世子斗摄政王吗?
魏国公闭上眼睛,这当上得真大啊,鲁王世子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要真正对付摄政王,或者说,那是次要的目的,最大的目的是为了诓那傻小子上贼船的。
因为陛下登基之后,便有意与鲁王割清,鲁王自然不同意,所以就设计把他拉下水。
怪不得,鲁王世子抵达京城之后,没有与郎兴中来往,而是选择了云靳风。
想来经过那短短数日的相处,鲁王世子已经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今对付摄政王的计划失败了,但他最大目的达到了。
魏国公气不打一处来,当着鸿胪寺官员的面怒斥道:“为什么你要隐瞒这么多?既来找我商量,就该全部告知,你知道闯下多大的祸事了吗?”
云靳风本来就受挫,本以为舅舅会安慰他几句,殊不知还直接当着这么多的面骂他,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告知与不告知并无分别,在书房的时候摄政王同意了,你在场也没能分辨出来,这能怪我吗?只能怪他们狡猾,搞不好他们就是串通的。”
说完,他生气地离席而去,丢下魏国公与一众官员在席间面面相觑。
云靳风可以当甩手掌柜,出了事就直接走人不管,但他们不可以。
人生来就不平等,不是他们惹出来的祸事,却要他们收拾残局。
惹事那人,走得可潇洒了。
萧王府。
刘大安进门之后,便眉飞色舞地把自己在魏国公府如何威风,如何控场全部说了出来。
那对母子已经交给了沈仞,由沈仞暂时安置。
听刘大安说完,在场没什么人说话。
或许是替皇叔觉得丢人啊,他有这样的侄儿,说出去是很没脸的事。
锦书却隐隐担心,回到行宫,只怕大哥与鲁王世子他们也有一场撕破脸的兴师问罪。
否则,他不会先把孩儿送到萧王府来的。
少渊也看出她的担忧,给暗疾使了一个眼色,道:“去行宫那边盯着,非不得已的情况,不要出手。”
暗疾领命,转身飞出去。
敏先生说:“明日早朝,只怕要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