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贤名在外,自有八方来助。”
锦书好奇地问道:“沈仞也是来面试的?”
敏先生问道:“谋差事的,姑娘猜一下,殿下让他管什么?”
锦书想说是不是蓝衫卫呢?但想想也不对,少渊应该还是要给蓝寂一个机会的,否则早就把蓝寂送走了。
“府兵?”
敏先生哈哈大笑,“是府兵,不止是王府内的府兵,还有南北府兵,殿下一直物色合适人选,他早就看上沈仞了,但那时沈仞在蜀王府,殿下不会夺人所爱,殊不知云靳风也不爱沈仞,这不,乖乖到我们这边来了,往后我便又轻松一些了。”
南北府兵往日多半是敏先生自己调度,如今又卸下一职,轻松许多了。
锦书看着他,这三十出头模样的男子,长年一袭青衣,不算俊美,文质彬彬,但极具魅力,浑身上下写满了能干两个字。
他是真能干啊,南陵小报,各门生意,南北府兵,有时候还要在大领导身边出谋献策。
仿佛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需要到他,他就一定会出现。
敏先生开心地出去了,要到南北卫营里报这个好消息。
后来据说卫营里头的府兵听得这个消息,激动得都要哭了,终于摆脱敏先生这个抠门的领导了。
少渊和锦书也难得可以单独相处一下。
锦书问起了敏先生的情况,“他成亲了么?”
“他不会成亲,也不可能成亲。”
“为什么?”锦书诧异,“莫非是有什么隐疾?”
不可言说的隐疾?
少渊道:“确有隐疾,这隐疾导致他不会成亲,也不可能成亲。”
“啊?”锦书神色凝重了起来,“很严重吗?居大夫怎么说?”
“居大夫说,不可救药。”少渊笑了起来,伸手揉了她的头发一下,“不是你想的那种病,是他吝啬抠门的病,他曾与我算过一笔账,成亲生子,要单独购置宅子,下人奴婢护院仆妇厨子样样少不得,媳妇和孩儿不赚钱,只花费谓之只出不入,儿子女儿们长大了,要筹办他们的婚事,聘礼嫁妆,算起来都是一笔大数额,他说不划算。”
锦书闻言失笑,“活该单身。”
又问道:“他年少很穷很苦吗?”
“恰巧相反,他是襄州商贾出身,他父亲是襄州首富,打小跟着父亲做生意的,但是他父亲不想让他沾生意场上的事,希望他入朝为官,逼着他读书,考取功名,他也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