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是冤枉,皇帝为了息事宁人,这才把他封为亲王安抚着,只是他一条腿被打残,自那之后一蹶不振。”
“杖死?”
落锦书吃惊,后妃犯错到了要赐死的程度,多半是白绫毒酒,为皇子留体面,杖死那得是犯了多大的错啊?
正欲问问这位宁妃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最后查清被冤枉的,却听得红狼“吁”了一声,把马儿策停,回头道:“殿下,姑娘,到了。”
云少渊神色冷肃下来,墨瞳里仿佛浸了一层冷意,与方才儒雅温和的样子大相径庭,落锦书从这神情看得出,他其实不喜欢皇宫。
帘子掀开,云少渊先跳下马车再回头扶她,继而牵着她的手,往宫门方向走去,在宫里无人知道他眼睛好了,所以牵着她的手便等同是搀扶一般。
落锦书觉得他这动作自然得很,但分明牵之前是深呼吸了一口的。
抬头看,只见庄严的东华门伫立于前方,似一座城墙,高大磅礴,气势压人。
守门禁军见了令牌,拱手行礼,没有阻拦,但落锦书却见得有一名禁军急忙往里跑,应该是去禀报景昌帝。
云少渊自也瞧见,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那把戏,他会继续耍的。”
“你要让他玩吗?”落锦书觉得也忒难为情了吧?一会儿有一个人躺在哪里装太上皇,他和她也明知道不是,识破不识破好呢?
云少渊却是微微勾唇,顽皮道:“先玩着,到了乾坤殿再说。”
落锦书看向他的清隽高贵的侧脸,竟似寻到了一抹调皮,瞧了一会儿才移开眸子,心底喟叹,每一次看他,眼珠子似乎就要钉在他脸颊上,舍不得移开。
“进了乾坤殿之后,你们父子说话,我在外头等你们吧,毕竟你们许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的。”
云少渊凝了凝,眼底似闪过一抹无奈,“倒不必,我们父子之间有默契,许多话尽在不言中。”
落锦书看着他,有些奇怪他的神色变化。
守宫门的禁军确实是去禀报景昌帝了,景昌帝早就做了准备,当即命人去乾坤殿,安排一名年迈的太监躺在侧殿里头,然后让杜公公去引他们到侧殿。
那太监是早就备下的,是得了重病的老太监,一直叫太医用药吊着一口气。
反正,云少渊瞎了瞧不见,落锦书又不曾见过太上皇,只要云少渊相信太上皇是真的昏迷,往后就没那么多事。
而且,他此刻更加不想让云少渊见到太上皇,那晚的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