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陛下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臣弟弄来的。”
仅是吃的而已。
景昌帝笑容显得勉强许多了,看着他,“你如今身子无碍了吧?朕已经斥责过那不肖子了,也责令他务必给你赔罪,你这个当皇叔的,本就是他的长辈,该打便打,该骂便骂,不必疼着他的。”
云少渊颌首,“确实该教训教训,臣弟除了是他的长辈,更是军功赫赫的亲王,他以搜捕凶手为名殴打臣弟泄愤,实在荒唐。”
景昌帝手指扣在了茶杯上,指尖发白,“你说得对,他确实需要教训的,父皇如今病重,若他老人家知晓,怕是要震怒的,若为他害得父皇病情加重,便打死也不为过。”
云少渊声音轻轻,“他做过的事,岂止这一件叫父皇生气的?便父皇此番知晓,左不过是说一句此等逆孙要来何用?断不会再为他生气伤身。”
景昌帝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笑容顿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蓝寂在一旁听着,唇角讥诮,这一来一往又是以旧情打动,又是长辈又是太上皇的,还想护犊子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都舍不得被人教训一下,云靳风如果有一天死了,也是被皇帝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