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知道宁闵和懒懒谁大,反正先这么说着吧。
懒懒用双手抱紧爹爹的脖子,似撒娇又似乎委屈地喊了一声,“爹爹。”
"乖宝。"少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这孩,真让人心疼,“爹在呢。”
“娘……”
“娘很快就回来,爹陪着懒懒睡觉,好吗?”
小手手把爹爹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小身子在颤抖,“怕。”
“不用怕,过两天我们就家去。”少渊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说:“这里是外公外婆的家,咱们在这里是很安全的,不用怕,你不喜欢外公外婆吗?”
“喜欢。”他太喜欢,喜欢每一个人。
“那懒懒怕什么啊?”少渊问道。
小身子还是颤抖着,躲在了爹爹的怀中,泪水在眼底打转,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哄他睡着之后,少渊起身叫宝意给锦书打通电话,他来接。
“少渊,怎么了?”锦书声音里透着沙哑,也是疲惫得很了。
“懒懒不知道怎么了,不大愿意睡觉。”
“是不是白天玩得疯?”
“不是,白天就是光睁眼睛,也不说话不跟人玩,甚至都不爱下地走路。”
锦书也知道懒懒回来之后整个宝都不同了,既不懒惰也不当睡神。
锦书心里惦念儿子,道:“宁宝宝情况有进展了,我很快就回去,你先带着他。”
“好,你放心吧。”少渊说。
挂了电话之后,锦书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
她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儿子第一次趴在她的怀中喊娘,还哭了。
儿子是有些反常。
总觉得他有些恐惧有些害怕,可孩子还小,不懂得言语表达啊。
晚些,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跟安迪联系了一下,让安迪过去帮忙看看懒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辛夷在那边,但是辛夷只懂得扫描,细致的事她看不出来,更不要说共情一个一岁孩子的难受了。
安迪懂得安抚所有人,大人孩子甚至动物。
安迪过去之后,他哄着懒懒,说妈妈在结一个善缘,其实一岁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叫善缘?
可懒懒听了之后,竟然在爹爹的怀中默默了很久,然后安稳地睡去了。
少渊都直呼惊奇,善缘两个字,懒懒是怎么听得懂的?
安迪笑着跟少渊说:“有时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