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是我不想跟你说明白,是这里面的事很复杂。”
丁长赫叹口气,“摄政王现在疑心太重,我在外掌兵,他便把爹娘扣在京中,从那时起,爹便投靠了皇上。”
“那小石头呢?他还这么小。”
“就因为他小,皇上才更看重他,因为他身后是我。皇上已见过小石头,摄政王现在弄得人心惶惶,这个局面早晚有一天会引起大乱。”
掌权者的争斗,牺牲的往往都是下面的人。
“这次对小石头下手的,就是摄政王身边的人。杀了小石头,再嫁祸给皇上。毕竟小石头是从京城过来,而我现在明面上依然是是摄政王的人,都打的一手好算盘。”
“那小石头都知道这些吗。”
“知道,丁家所面临的局势局面,还有哪些敌人,他身为丁家将来的掌权人,必须都得清楚。”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丁长赫看着安然,“每一个掌家之人,都不可能是温室里的花朵,他要经历的还要很多,只有足够的经验和理智的分析,才能让丁家立于不败。”
这些安然怎么会不明白,可她看着现在这样的小石头,却心疼的受不了。
拉着儿子的手,痴痴的看着他的侧颜。
身为丁家长孙,他有他的责任,有他的抱负,安然就是想现在阻拦,估计也拦不下了。
“安然,你睡一会儿,要不然明天小石头醒来,看你这样憔悴会难过的,我会在这看着。”
安然轻轻闭上了眼睛,手里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就像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儿子睡在自己身旁,早上天一亮,一睁眼都是先看到彼此。
安然半梦半醒,时不时睁眼看一下儿子。而丁长赫则是坐在一旁,一夜未睡,紧盯着两人。
天亮了,安然和丁长赫再次给小石头灌了药。就在小石头身边,丁长赫又喂安然喝了一碗粥,俩人谁都没有离开小石头身边。
过了午时,安然见小石头的眼睛动了动,她忙握住小石头的手,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小石头,娘在这儿呢,你都睡好长时间了,该起来了。起来娘给你烙肉饼吃,要不蒸肉包子也好,你起来跟娘说到底要吃什么。”
安然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叫着儿子名字。
小石头眼睛眨了几眨,一会儿才睁开。
小石头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娘在他身边。这时咧开嘴道:“嘴里好苦,我就知道娘又灌我药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