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丁长赫回来,便会注定有这一天,安然一边承受着一边胡思乱想。
不过好难受,这让她又想起了新婚那一夜,让她初次便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所以安然对男女间的事很冷淡,除了痛苦,没有别的。
感受着安然紧绷的肌肉,僵硬的身体,丁长赫不由得多了几分耐心。
在刚进入身体那一刹那,他忽然想到,这是俩人第二次亲近。
第一次他都模糊了,但肯定对安然不好,所以让安然很抗拒。
丁长赫从初识情事,一直是女人讨好他。他从来不知道要如何讨好女人,取悦女人,因为他没时间在这上面花心思。
可这会儿他能明显感觉出安然的抗拒,甚至厌恶这种事。
丁长赫想起新婚夜,有些内疚。
可到了这一会儿,他不想放开,不想放手,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过了好半天,丁长赫才趴在安然身上不动了。
丁长赫依然压在安然身上,用手支起上身,问道:“你很抗拒。”
“很难受,很疼。”
丁长赫笑了笑,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小声说道:“以后就不会疼了。”ъΙQǐkU.йEτ
“每次都很疼,你别再这样了。”
丁长赫知道肯定还是有第一次的阴影在,还是耐心的说道:“下次肯定不会疼,安然,别对我这么冷。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但咱们还有以后。”
以后。
“可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真的很难受。要不你回府城吧,你府里那么多女人,她们都比我讨你喜欢。”
丁长赫有点不高兴,起身说道:“别提那些人,个个都打着小算盘”
“什么意思?。”
丁长赫闷声说道:“我那时职位不高,他们既要用我,又要防我,在我身边安插人是最常用的手段。”
然后抓过刚才擦头的布巾,自己擦拭了一下,又掀开被子帮安然擦拭。
安然忙拦住,说道:“我自己来。”
安然披上外衣去了净房。
安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自己清洗干净,等往回走时,感觉脸上一片湿热,一摸,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安然又回去,拧把毛巾把脸擦一下,才回了房间。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
安然没说话,上炕躺好。
丁长赫用胳膊支着头,看躺在身边的安然,伸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