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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管他,在公园里看人下棋呢,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一身的老头儿毛病”。
黄九斤接过段一红递过来的茶杯,歉意的说道:“红姨,这几年比较忙,错过了您和风叔的婚礼,实在对不住”。
段一红摆了摆手,笑道:“不怪你们,我和你风叔都这把年纪了,没好意思大操大办,所以就悄悄的领了证,也没通知你们”。wwω.ЪiqíΚù.ИěT
说着又问道:“山民怎么样?前段时间听说他又进去了,问题不大,什么时候能出来”?
黄九斤放下茶杯,说道:“红姨,我这次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山民这一次与以往不一样,恐怕会是个大劫”。
“什么”!段一红一听,手上的苹果突然掉落地上。其实当她看见黄九斤那一刻,她就多少猜到会有重大的事情,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黄九斤将事情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段一红好一阵六神无主,自己没有孩子,她早已将陆山民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
不过还好,她这一生也算得上是波澜壮阔,很快从慌乱中回过了神。
“瞒是瞒不住的,山西商会和江州商会的人早晚会知道情况”。
黄九斤点了点头,说道:“红姨,后辈的事,本来不该来麻烦你和风叔,但这次实在是没办法”。
段一红说道:“我和你风叔没有孩子,早已把你和山民当作自己的亲儿子。我之所以仍然在江州撑着,其实都是想为你们多留下点财产。山民这次出这么大事,哪怕是豁出去这条命,我也要保住他”。
黄九斤很是感激,也不再矫情,说道:“我这次急着赶过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拖延警方的调查进度,当年山民在江州与薛家一战,难免会留下一些抹不干净的痕迹。二是稳住江州商会和山西商会,这是当年山民在江州打下的最大基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乱子。不管哪方面,都需要红姨出面才有可能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