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里去”?
“挣钱”。陆山民也不回头,气呼呼加快速度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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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蚂蚁露出一口犬牙交错的黄牙,笑脸相迎。
“老大,您来了”。
高大男人满是伤疤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意。
“人呢”?
蚂蚁干净让开身子,笑呵呵的说道:“在里面”。
高大男人大步朝着里面走去,伸手就去推里屋的门,当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又一下停住了。
蚂蚁识趣的上前帮忙推门,“老大,我来帮你”。
高大男人抬手阻止了蚂蚁,问道:“醒了吗”?
蚂蚁摇了摇头,“伤的有点重,还没醒过来”。
高大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
蚂蚁看出了高大男人的紧张,安慰道:“老大,见自己儿子,有什么好紧张的”。
高大男人猛的睁开眼睛,“你懂个锤子,在外面给我等着”。
蚂蚁耸了耸肩,转身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高大男人手上一用力,门嘎吱一声打开。
进去之后,黄冕反手关上了门,一步一步的靠近床头,每走一步,心里都涌起一种情绪。
激动、紧张、兴奋、害怕、、、愧疚、、、
走到床头,他终于看清了黄九斤的脸。
当看到黄九斤脸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
黄冕怔怔的看着这张脸,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从下巴到嘴唇、到鼻子、到脸颊、到额头,到头发,看得格外的仔细和认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看到黄九斤脸上的伤痕和凹陷的额头,他温柔的脸上又闪现出狰狞的杀意。
黄冕抬手靠近黄九斤的额头,脸上又浮现出心疼之色,配上他那张怪异脸,显得更加的难受。筆趣庫
宽大的手掌在黄九斤额头上方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抚摸下去。
蚂蚁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摸了摸烟盒,里面一根烟都没有了。起身走到房门钱,瞄着门缝往里面看。
“老大,我下去买包烟,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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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水镇是一个靠近河北的小镇,说是邻水,其实也就有条小河沟,与大多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