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心里很是发虚,不禁回想起小时候一段难忘的记忆。
有一次去东边王大伯家借簸箕和撮箕,在门外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本以为没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有水声。
那时小不懂事,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循着水声寻去、、再然后就到白花花一片、摇晃晃一对、、、。以后很多年,那摇摇晃晃的一对如梦魇般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
从那以后,每逢在村里碰上王大婶他都要躲得远远的,每逢看见王大伯,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心虚得不得了。
陆山民自问行得正站得直,所以很少有心虚的时候。但此刻,面对海东青的直视,就正如当年面对王大婶,很是心虚。
“腿不疼了”?
“嘶、、、”!陆山民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注意力被吸引忘记了疼,现在注意力被拉了回来,腿部立刻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疼”!
海东青微微弯腰,长发落下,差点落到陆山民的脸上。
如此近的距离,精致的脸庞,尽管被墨镜遮住了大半,但正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给了人更多美好遐想的空间。
陆山民心里紧张,以他对海东青的了解,这女人随时都可能发飙,现在腿上有伤,更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紧张中,陆山民没来由问了句,他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闻到海东青头发的香味。
“飘柔”。海东青平淡的回答道,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ъΙQǐkU.йEτ
陆山民没想到海东青会回答,脑袋有些发懵。
事出反常必有妖,陆山民还是准备主动承认错误。
正当他准备开口解释刚才行为的时候,海东青突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脱裤子”。
“啊”?陆山民惊讶得长大嘴巴,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裤子”。海东青再次说道。
陆山民下意识往后躲,警惕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显得颇为不悦。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陆山民双手抓紧皮带,“我不是随便的人”。
“把手拿开”!
陆山民摇了摇头。
“我叫你把手拿开”!海东青的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