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肯定这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想到自己即将性命不保,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心冰凉到了极点。
紧张而沮丧的打开行李箱,做手术前的准备。一向引以为傲的右手,握着手术刀微微颤抖。
海东青撇了一眼柳如来颤抖的手,淡淡道:“他如果死了,你、你的老婆、孩子,还有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包括你的朋友都得陪葬”。
柳如来手抖了一下,手术刀差点掉落到地上,汗珠沿着额头往下滑落。
周同见柳如来紧张成这个样子,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打鼓,别说柳一刀,哪怕是柳神刀,以他现在这个状态,哪里救得了人。
“青姐,要不我们先出去”。周同试探的询问。
柳如来眼巴巴的看着海东青,这句话正说出了他的心声,有这些人在旁边盯着,他完全没有信心发挥出正常水平。
海东青没有说话,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屋子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祁汉和易翔凤也跟着走了出去。
周同留在最后,轻轻拍了拍柳如来的肩膀,“柳医生,拜托了,有什么需要喊一声,我们就在门口”。
海东青像一具雕塑一样站在院子中央,不动如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汉站在门口,怔怔的望着海东青的背影,他这辈子阅女无数,乖巧的东洋小白兔,火辣的西洋烈马,除了确实欣赏不来非洲的健康美之外,各色人种都尝过。
他是个杀手,一生杀戮无算,女人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物件、一个玩物,甚至都比不上他喜欢的某一件衣服。
但眼前这个女人彻底颠覆了他的女人观,让他意识到原来女人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他这一生一直在做两件事,一是杀人,而是磨砺武道,他自认为比谁都清楚武道之路的艰辛,而眼前这儿女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磨砺出这样的风采。这让他有些好奇。
易祥凤顺着祁汉的目光看去,笑了笑,轻声道:“看上她了”。
“别乱说”!祁汉还没来得及反驳,刚走出来的周同就紧张兮兮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祁汉没来由脸上一阵发热,还好他的皮肤比较黑,今晚的月亮也不是特别亮。
“她若是要扒了你的皮,我可不打算帮忙”。
一阵夜风吹来,海东青的风衣突然猛烈的摇摆,易祥凤吓得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就往祁汉身后靠。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