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
纳兰振邦笑了笑,“子建没什么弱点,要说有的话,这两个人或许会是他的弱点”。
陆山民怔怔的看着纳兰振邦,纳兰振邦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一直以为子建是在用这两个人牵制你,其实反过来想,你何尝不可以用这两个人牵制他呢”。
陆山民转过头,淡淡一笑,“纳兰家的人还真是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纳兰振邦淡淡的看着陆山民的侧脸,呢喃道:“真的很像”。
校园里响起下课的音乐声,学生们抱着书本涌出教室,路上热闹了起来,这些年轻的学生比陆山民小不了多少,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要干净自然很多,都是发自内心的笑容。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个样子,看到他们,不禁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虽然过得很苦,但笑容与他们却是相差无几。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不必羡慕他们”。
“你很了解他们”?
“我可是大学教授,教了二十多年书了,我一天一天皱纹爬满脸上,但我看见的,永远是一样青春靓丽的脸”。ъΙQǐkU.йEτ
陆山民收回视线,“当年田家也收到了一封信”。
“嗯,子建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不过这么多年,我实在想不通会是谁送的”。“对了,还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你母亲在生你之前就受了重伤”。
“什么”?陆山民脑袋嗡的一下,下意识问道,不可置信的看着纳兰振邦,“她已经受了重伤,为什么我爸还要带着我们出门旅游”?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你母亲想在弥留之际,一家三口摆脱世俗纷扰享受一下家人的幸福,只是没想到、、、哎”。
后来的事情陆山民知道,本来也不至于,高昌的临时叛变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纳兰家到底参与了多少”?
“当年老爷子瞒着我,我也知道得不多,后来我也质问过老爷子,他也没有详细告诉我,我大概只知道当年确实有人联系上纳兰家,那个时候你爷爷恰好在天京,老爷子故意放出要对你爷爷下手的消息,迷惑道一和黄金刚被迫留在天京。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们一家三口受到袭击,纳兰家提前早已做好准备,联络了江州薛家,还有天京的金家,很快的收购瓜分了你们家的产业”。
纳兰振邦脸上带着淡淡的悲伤,“所以你把账算在纳兰家头上也没有错”。
陆山民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