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次我们陈家倒了之后,还有机会爬起来吗”?
说着拍拍额头道:“这不仅是我们陈家一家的事,新洲商会涉及到多少人的利益,一旦把所有人都赔进去,事后他们会放过我们吗,别说想东山再起,不被人千刀万剐就不错了”。
“还有夏知秋,表面上大家相安无事,但商人本身就像一头狼,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一切可以下手的猎物,一旦我们自身出现问题,你以为狼会跟你讲交情吗,而且那个女人岂止是一头狼那么简单”。
陈逊愣了一下,他到确实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不过他并没有被陈敬吓住,坚决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山民哥会输,晨光系、山西商会,东海还要那么多人帮他,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何况当初谁能想山民哥能打败如日中天的薛家,我赌他赢”!
陈敬抬起手,吓得陈逊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以为是打群架吗,人多就能赢。你知道纳兰家吗,东北的霸主,在天京那种地方也排得进几位。天京是什么地方,没有点底蕴能在天京站住脚,知不知道什么叫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说着点燃一根烟,皱着眉头喃喃说道:“还有一件事很奇怪。陆山民在江州的势力远不如东海那么牢固,这样的大事,他亲自出面的震慑力要大很多,效果也会好很多。即便再忙脱不开身,至少也该由他亲自打电话动员,而不是由段一红代言。”
“你什么意思”?陈逊疑惑的问道。
陈敬很是很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儿子聪明的时候很聪明,笨的时候比猪还蠢,其实倒也不能怪陈逊蠢,在他的认知中,陆山民是天人一般的人物,不说天下无敌,至少也是没有任何人伤害的了他。
“陆山民肯定出事了,说不定、、、”。
“不可能”!陈逊信誓旦旦的说道:“薛猛这么牛逼的人物都拿他没办法,绝对不可能”。
说着又解释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是在密谋某些后招,等在千钧一发之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陈敬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说再多也没用,只得拿出当父亲的威势,冷冷道:“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最近这段时间也不要出门”。
“你不讲理”!陈逊嗖的一声跳起来,“是谁说的,做人要讲道理,讲规矩”!
陈敬深深吸了一口烟,“老子给你讲了二十多年理了,这次还真不打算跟你讲理了”。
父子二人正吵得不可开交,一阵门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