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资质愚钝,这辈子恐怕无法更进一步了”。
白发老人伸手搭在阚吉林手腕上,淡淡道:“根基还算稳固,差在心境上,还能更进一步”。
阚吉林一生无儿无女,在武道上算是拼尽力了全力,听白发老人一说,心里颇为激动,“谢谢老先生”。
白发老人嗯了一生,背着手朝门口走去。
“老先生”!
白发老人回头问道:“有什么事吗”?
“老先生,您有空的话,我向您汇报一下东海的事情”
白发老人摆了摆手,“我对你们要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不必向我汇报”。
“可是、”
白发老人摸了摸白色长须,“等你到了我这个境界,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没什么意义,你们所看重的,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阚吉林低下头喃喃道:“我怎么可能有那个机会”。
白发老人呵呵一笑,抬脚跨了出去,“连生死都看淡了,未必没有那个机会”。
阚吉林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日之间,面对了亲人离别,面对了生死,又面对了武道上早已没有奢望的希望,一时之间心情莫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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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兴很满意现在的生活,酒吧街的股份加上汇发建材城的股份,随着晨龙集团的上市,身家也是几千万的人了。
打打杀杀一辈子,不过就是为了“钱”字,有了钱,谁还愿意过那种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以前虽然也渐渐退出江湖,但开小额贷款公司,仍然免不了暗地里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他才是真正的金盆洗手。卖了手上的小额贷款公司,遣散了以前的手下,只留下两个得力保镖在身边,每天喝喝茶、养养鸟,这正是他多年以来为之奋斗的生活。
一个月前,在一场牌局中偶然认识了一个叫汪仁的中年男人,那人很豪爽,出手也阔绰,没事经常请他吃饭喝酒,很是聊得来。
吃了人家很多次总是不太好,今天罗兴主动请他吃饭。m.bīQikμ.ИěΤ
每座城市都有一些隐蔽的老街区小巷道,这些巷道很窄,只能容得下一辆汽车通过,设施也很陈旧,房屋老旧,地面坑坑洼洼,没有监控摄像头,没有明亮的灯光,要是没有本地人带路,外地人很难找得到。但就是这种地方,往往隐藏着正宗本土特色吃食,有着那些高档餐厅做不出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