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听说要去薛家吊唁,当场反对道:“薛家对我们恨之入骨,太冒险了”。
陆山民说道:“天叔,你刚才不是说欲让敌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吗,我们前去刺激一下效果岂不是更好”。
“刺激可以,但你们两个不能去,要么派个人去,要么我去。薛家对你们两个恨之入骨,你们去太危险了”。
陆山民说道:“天叔,正因为薛家对我恨之入骨,我去才能达到最佳刺激效果”。
海东青也说道:“我亮他薛家也不敢在丧礼上对我们下手”。
陆山民也笑着说道:“天叔,诸葛亮一文人尚且敢孤身前往东吴吊唁周瑜,薛凉的丧礼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我们还怕前去走一遭吗”。wwω.ЪiqíΚù.ИěT
盛天不是不知道薛家不敢在丧礼上动手,只是那里毕竟是薛家老巢,心里难免担心。
“这样吧,让洪成武带一队人在外围,另外你给马鞍山打个电话,通知他一声你要去薛家吊唁”。
为了让盛天宽心,陆山民只得让冷海派几个人暗中等候在薛家别墅外围,另外给冯晓兰打了个电话,相信她自然会告知马鞍山。
还没到薛家别墅,就远远听见钟鼓齐鸣,鼓乐喧天。隐隐还听见其中夹杂着哭泣声。
下车之后盛天才算彻底松了口气,薛家的独栋别墅外面停满了汽车,门口进进出出来来往往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门外还守着不少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这样的场面,薛家再疯狂也不敢动手,除他们想让薛家倒塌。
三人信步前行,大门口贴着一副白色对联,上书:“秋风鹤唳夜月鹃啼,情怀旧雨泪洒凄凉”。
走进大门是一个五百见方庭院,二门同样写着一副白色对联。“英灵已作蓬莱客,风嚎万树子规啼”。
庭院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多都是江州商界的人,其中不乏一些熟人,几乎所有人都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独独有两道目光自然平静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陆山民很快就注意到这两道目光,一是夏知秋,她自然平静并不算太奇怪,双方虽然接触不算太多,但彼此也算是了解一些。夏知秋没理会他,只是微笑着向海东青点了点头。
另一道目光的发出者倒是让陆山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上次在江州春晚上偶然认识的那位叫赢恬的画家也会前来吊唁,不过想到现在的艺术家多的是沽名钓誉,说不定这位画家只是想借此机会多认识些有钱人,也不足为奇。两人也只是含笑点头以示招。
二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