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蒋琬就会宣布分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不对不对,不能叫分手,我和她压根儿就没牵过手”。
“雅倩,你听我说....”。ъΙQǐkU.йEτ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事发突然,本来那天晚上我就想向你解释,但是后来发生了点事,然后这几天又被关在看守所里没法给你打电话,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向你解释”。
“雅倩,你千万别生气”。
陆山民着急得语无伦次的解释着,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噗嗤一声笑声,一下子把他给弄愣了住了,揉了揉耳朵,“雅倩,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小心眼,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陆山民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曾雅倩得意的笑声,“我已经憋着笑憋了很久了,实在是憋不住了。我想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哎,只可惜我看不到”。
陆山民试探的问道:“你一早就知道”?
“蒋琬去江州之前来找过我”。
陆山民呼出口气,“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着急了半天”。
“你一直在那里像个女人一样喋喋不休,我哪有机会早说”。
“你今天是第二个对我说这话的人”。
“还有谁”?
“哦,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生气”。
电话里再次传来曾雅倩的笑声,声音甜美清澈。
“我忐忑不安了半天你还笑”。
“我就喜欢你担心我的样子,你越替我担心,越替我着急,我就越高兴”。
陆山民也不自觉的笑了笑,带着歉意的说道,“雅倩,春节我本想着回东海看你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曾雅倩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山民,我的心有些痛”。
“雅倩,你怎么了”?陆山民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过得太苦了”。
陆山民笑了笑,“我不觉得苦”。
“万家灯火团团圆圆,你一个人却在看守所里过年,这还不苦”。
“还好吧,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山民”!
“嗯”?
“明年我陪你过年”。
“好”。
“山民”!
“嗯”?
“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