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感叹道:“好酒。”
赵明愤怒地穿上一件外衣,赤着脚走向纪纲,威胁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纪纲见酒壶中没了酒,便对走过来的赵明笑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纪纲!”
“砰!”
酒壶猛地砸在了赵明的脑门上,强大的力道让酒壶瞬间干瘪下去。然后是接二连三地重击,每一次落点,都是一个位置。
赵明轰然倒在地上,血缓缓流淌出来,腿脚抽搐着,双眼瞪得大大地,嘴巴紧闭,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咙里沉闷而绝望的嗬嗬声。
纪纲丢下已不成样子的酒壶,走向床边,看着恐惧至极,瑟瑟发抖的盈盈,刚想说话,就看到了那诱人的双峰,气血一涌,伸手便将盈盈带到怀里。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盈盈的声音颤抖着,十分微弱。
纪纲看着在手掌心挣扎的女子,有一种极为舒坦的感觉冲荡着心头。
这不就是自己向往的那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吗?
她的生与死,她的荣与辱,只取决于自己!
我纪纲活在这世上,就应该是天上的掌权者,没有人能反抗我,我要向上爬,我要成为令无数人仰望的存在!
女人,臣服在我身下。
男人,臣服在我身前!
就是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盈盈痛苦地流淌着眼泪,如一具尸体,任由身上的男人蹂躏,他像是一个恶魔,吞掉了自己的生命。
纪纲缓缓清醒过来,穿好衣服,扯下一块红条布,对木然的盈盈说道:“抱歉,我就要入京参加武会试了,今日的事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盈盈感觉到难以呼吸,双手挣扎着却无能为力,直至最后一缕气息耗尽,瘫软在床上。
纪纲看着死去的赵明与盈盈,心头有些懊恼,但事已发生,就已无退路,只好将刘明搬到床上,又用易燃之物覆盖,点了一把火,翻窗离去。
回到家中的纪纲,拿着铁锹到了野外,挖了一个坑,不久之后,又搬来了一个麻袋。
坑,填平了。
翌日。
同乡穆肃敲开了纪纲家的门,穆肃打扮的精神利落,身后一匹枣红马,马上挂着一根银枪。
“该出发了,再不走,就不来及了。”
穆肃催促道。
纪纲告别家人,带着行囊与长弓,牵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