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限流,反对三天!”
“开放限流,反对三天!”
“开放限流,反对三天!”
一大早,村民们哪见过这种场面,要是农村普通干仗也就罢了,乌压压游客声势浩大的站在一起,让谁谁不憷。
“红兵叔,红兵叔,出大事了!”
老宅稻场上响起春生的嚷嚷声。
李红兵披着褂子,打哈欠走出堂屋。
“大清早叫唤啥?”
“红兵叔,出大事了,那帮游客聚在一起,说必须开放限流,取消三天停留时间,否则就不走!”
“他们敢,翻了天!”
李红兵套上衣服,扭头对里屋说声,走到老橡树下面,抬头望向蹲在树枝上的虎皮鹦鹉们。
“去找一只耳,让它把狗群带来找我。”
哗啦!
虎皮鹦鹉们拍打翅膀腾空而起,飞向草甸。
比起那两只有家也不回的凤头鹦鹉,这群虎皮鹦鹉听话多了,也不用喂食,自己就能找吃的,回家还不捣乱,任劳任怨堪称李家老宅优秀标兵。
看到那些鸟听话的飞走,春生说不出的羡慕,村里私下有传言,红兵叔是山神投胎转世,要不然咋能跟动物说话,还能听懂动物的话。
很快。
再次壮大的狗群出现,大眼望去,三十多条,除去昨晚新加入的土狗,其他斗狗个个膘肥体壮,凶神恶煞。
两人带着狗群来到村里,震耳欲聋的开放限流呼喊声,响彻天空。
“让让!”李红兵拍了拍堵在路上的游客。
那名游客正高呼口号,发现有人拍自己,抖了下肩膀,等再次被拍后,一边转身,一边不耐烦说道。
“谁啊,无聊不...”
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几十双森森凶残的狗眼直勾勾盯着自己,尤其是四条长得像狼一样的狗,犹如寒光一般的狼眼透着一抹猩红。
“不知道把路让让,老乡,您先走!!”那名游客话风一转,点头哈腰的让出位置,同时对自己临机应变感到欣慰。
一路走,一路拍,一路让。
拥挤巷道竟然让李红兵轻松走到小广场。
春生羡慕的低声嘀咕,“人仗狗势。”
“敢骂村长,你这个月奖金扣了!”走在前面的李红兵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吓得春生肝颤。
红兵叔不光会说狗话,还长了双狗耳朵,这么小声都能听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