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事了。”
“铁柱叔,我家出事了。”
一时间。
黑夜中的草沟村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
在农村基本谁家有事都会出来帮忙,刘二虽然整日游手好闲,大家看在同村份上,披上衣服就跑出来。
一群人走进刘二家,看到地上打滚喊痒的四个人。
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搞成这个样子。
铁柱是个直肠子的热心人,见状连忙招呼道,“还愣着干嘛,搭把手,送到红...”
话没说完,就被大奎拦下,接过话,“就是,赶紧送回十里铺,那里有卫生室。老根,去找几辆板车。”
“好,铁柱,你家不是有辆板车,我跟你去拿。”
老根是聪明人,听到大奎插嘴,立马明白怎么回事,连忙拖着直肠子的铁柱挤出人群。
“老根,你拉我干啥,救人啊!”
“你脑袋真是铁疙瘩啊,没看到地上除了刘二,其它三个是谁?”
“其他三个,不是村里的,莫非...”
“知道了吧,这事我们别掺和,也别问。”
看到反应过来的铁柱,老根一副你还算有救的表情,再三叮嘱后,两人忙去找板车。
四辆板车,连夜步行30多里地,拉回十里铺。
罗姓在十里铺是大姓,而罗龙罗虎更是罗姓里响当当的人物,罗凤香带着两人回到十里铺,小半个村子都醒了。
村医务室大夫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连推带抬来到罗龙家。
见到罗龙、罗虎四人一边喊痒,一边疯狂抓挠身体,满地打滚,医生眼角不住抽抽。
从症状上看,跟碰到漆树一样,可谁会把漆树汁涂满全身,除非脑袋被门夹了。
“郝大夫,你快看看吧!”罗姓长辈不住催促大夫治病。
郝大夫本就是个半吊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人解开衣服,见到四人浑身都是触目惊心的抓痕,一旁胆小的女人吓得连忙后退。
“来几个人按住他们,别让伤口感染,剩下人去打水,给他们擦洗身子。谁家有多的硫磺,全都拿过来。”
郝大夫一开口,罗姓人仿佛找到主心骨,按人的按人,打水的打水,还有人回家找硫磺。
四个人被强行按住,无法抓挠止痒,像是跳到岸上的鱼,奋力挣扎哀嚎。
打水的提着水回来,郝大夫夺过水桶直接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