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实为不智!”
“你知道个屁!”
“人家李先生可是世外高人!据说已是半步大宗师之境!”
“这样的人,除非是咱们吴国的大宗师去杀他,不然就算是派出了千军万马,人家还不是想走拔腿就可以走!”
“至于平安王此举嘛……听爷爷说其中恐怕另有深意。”
“什么深意?”
“削藩!”
“那不是谣言么?”
那少年呲笑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谣言?恐怕是无风不起浪!”
另一桌一少年此刻说道:“我倒是认为削藩没什么不好的,如果皇上真有此意,如果真砍去了那些藩王……咱们吴国恐怕会变得更好一些!”
“周兄慎言!”
“不说这事了,咱们还是聊聊明晚的中秋文会。”
这话一出,顿时就冷了场。
宁国死了个诗仙,这对于吴国的学子们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因为那些传入吴国的李辰安的诗词,就像一座巨大的山一样压在了他们的头顶,令他们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莫要说做出一首超越他的诗词了,就连提笔似乎都变得有些困难。
可他死了!
天嫉英才也好,登天为仙也罢,他终究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于是,吴国所有的学子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终于可以直起腰抬起头浑身轻松的去看一看那蓝蓝的天,或者望一望夜空中的月。
他们认为属于李辰安的时代已经过去。
他们意气风发的泼墨挥毫,却发现所写的任何诗词,都如那潘晓所说的那样,人们都会将他们的诗词拿去和李辰安的诗词比较。
这怎么能比呢?
不仅仅是文人墨客会去比较,就连青楼中的艺伎,她们竟然也会去比!
文人们向来刻薄,彼此都不介意相互踩上一脚——
既然你觉得你厉害,你的诗词能比过李辰安么?
甚至有人还会啐上一口,不屑一顾的说上一句:尚可,与诗仙之词距离不过千里!
倒不是他们真心的崇拜李辰安,仅仅是心里作祟,我不好,你也别想好。
如此而已。
至于那些青楼的艺伎,她们嘴上倒是不敢多说半个不字,但她的身子却很诚实。
她们依旧弹唱着李辰安的那些词。
就那么二十来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