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我们都已残年,老夫余生就像看他在诗词之外还能有更大的造诣!”
“他能当个好皇帝的!”
“老夫想象他能给宁国开创一段太平盛世来!”
“他这分明就是儿戏!”
“那么大的权利交给了内阁……老夫说句难听的,谁敢保证温煮雨他们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姬泰?”
“荒唐啊!”
梅放夕捶胸顿足,他忽的站了起来。
“不行,老夫得进宫去!”
花满庭抬头,“你这老家伙激动个啥?”
“坐下,喝酒!”
“我说梅老夫子,我这个当岳父的都不急,你急个屁啊!”
“来来来,”
花满庭又斟酒,看向了梅放夕,问了一句“你说这画屏春好喝还是不好喝?”
梅放夕沉吟三息:“好喝!”
“这不就对了?”
“正是因为画屏春改变了千年的酿酒之法才有其独一无二之美味,他说,这就叫科学!”
“他招募来那么多的各行各业的工匠,其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创造出更多前所未有的东西,那些东西是独一无二的,比如梅园里他和那些木匠们一同打造的那架纺车和织布机。”
“你还没去看过,老夫去看过。”
“这么给你说吧,如果他那纺车织布机能够推广全国,咱们宁国的纺织业将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纺车纺出的纱更细更均匀,织布机织出的布更密实也更匀称。”
“更关键的是,同样织一匹布,它所用的时间比当下最好的织布机少了一半!”
“你想想,如果这东西能够普及,咱们宁国的布帛产量至少提高一倍!”
“纺织作坊的成本将因此而大幅降低,而产出的布帛却更好……若是销往吴国,价廉物美的东西才有市场竞争力!”
梅放夕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仿佛懂了,又仿佛什么都没懂。
他徐徐坐下,疑惑问道:
“可皇帝要管的是天下大事!”
花满庭一捋长须,又笑道:
“他说……百姓真正关心的是吃饱穿暖兜里有余钱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事!”
“他说,百姓不为明日而忧方为安居乐业,这就是大事!”
“至于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过是那些坐在皇位上的皇帝为了个名声所立的牌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