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买回一大捧,几个瓶子都插不完。
曾涧峡正逛着,听到身后一阵叽叽喳喳的嬉笑声,这声音让他莫名觉得熟悉。转头一看,几个穿着旗袍的婀娜倩影款款走来,她们每人手中都捧着一束花,梁绪衡单手捧着一束东洋菊(今称大丽花),火红的花朵富丽奔放;楚青恬则双手握着一束晚香玉,一簇簇黄绿色的小骨朵从深绿色的心型叶片中羞涩地探出头来;廖灿星手上则是一束粉红色的夹竹桃,硕大的花瓣饱满欲滴,娇俏动人,她时不时便要低头看上一眼。
曾涧峡看着三个正值最好年纪的女孩和她们手里正值最美光景的花朵,只觉得人如其花,花如其人,无比赏心悦目。
梁绪衡不知道说了个什么笑话,廖灿星笑得厉害,笑声分外清脆爽朗,楚青恬则眉眼弯弯,下半张脸躲在那束晚香玉的后面,遮掩了笑容。
看到曾涧峡,三个姑娘蹦跳着跑了过来。
“先生今天也来买花吗?”梁绪衡先开了口。
“是啊,我这才刚来没多久,你们倒是已经满载而归啦!你们也在昆明呆了一个多月了,还住得惯吗?”
三人都笑着点了点头。
曾涧峡看了看廖灿星,小丫头在蒙自的时候经常蹭他的课,许是因为整日苦读备考,如今看她又清减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单薄了。
“廖灿星,联考成绩快出来了吧?这次有没有把握啊?”
廖灿星抿嘴一笑,下巴一抬,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还没出来呢,说是要等到十月份录取名单才能见报。先生放心吧!我准能考得上!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这么自信啊!”
梁绪衡捋了捋廖灿星被风吹乱的额发:
“你在蒙自听了先生们那么多课,要是考不上,多对不起先生们哪!”
曾涧峡眉眼弯弯:“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对了,‘三剑客’他们到昆明也有一阵了,你们见过面了吗?”
梁绪衡摇摇头:“他们被关在军事训练营里,管得可严了,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我们去看过他们一次,根本见不着面!”
“咱们文法学院里,属他们三个不消停,让他们受受罪也好!”
曾涧峡难得开玩笑,几个女孩彼此看看,都笑了起来。
“先生说的极是!”梁绪衡笑着应和。
“师母的身体好些了吗?”楚青恬关切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