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掌握所在命途的能力。”

楚牧闻言，思索了片刻，问道：

“凡人，会和星神战斗吗？”

“如果你指的是凡人挑战星神，那不可能，两者根本不是同一个纬度的生命。”娜塔莎摇了摇头，“不过，星神之间也是会有战斗的，他们麾下的凡人信徒会彼此征伐。我们星球的灾难，正是起源于七百年前，存护之神克里珀，和毁灭之神纳努克之间的一场战争。”

“星神，为什么要彼此征伐?”

“或许是理念不同吧，星神各自掌握不同的命途，有的命途天生就相互排斥，就好比存护和毁灭。有的命途却彼此重叠，就好比同谐和秩序。”娜塔莎发出感叹，“凡人对星神了解的太少，但星神的战斗一旦波及凡人，便是无数的星辰破碎。”

“混乱，无序。”楚牧做出点评，再次抛出一个问题，“星神是天生就是星神，还是后天成为的?”

“很多都是后天的，比如一个垃圾场里的废弃智脑，突然升格成为代表智慧的神明，甚至还有人类成为神明的。据说，每一条命途的顶点，便是成为星神。

“不过，有一种说法，智慧生命一旦成神，执掌整条命途之后，生命就换了一种形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而是成为法则的化身。”

娜塔莎说到这，看向楚牧，笑着道：

“你问的问题还挺多，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还有一个。”楚牧静静的看向娜塔莎，“老师突然和我说这些，是因为，老师也是一位命途行者吗？”

“聪明!”娜塔莎眨了一下眼，“你猜对了，老师该怎么奖励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