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歌醒来后,霍少衍已经不在病房了。
他一大清早就跑去找萧朝凤聊当年秦家灭门惨案的事情了。
昨晚顾长风的属下说的那番话,让霍少衍开始怀疑造成秦家灭门惨案的有可能是一场政治阴谋。
这件事,如果真的是政治阴谋,那涉嫌整个案件的人就十分复杂了。
所以,霍少衍要找萧朝凤聊这件事。
安歌早上九点醒来后,没看到霍少衍的人,她也没有问他的行踪。
她起床洗漱后,吃完林妈带来的早餐后,她给顾如意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此时的顾如意也才刚刚醒来,不过她是被一盆冷水给泼醒的。
泼她的人是顾清欢。
顾如意被顾清欢泼了满身,并没有立刻就勃然大怒。
她只是不紧不慢的掀开被子下床,然后拿上手机去了盥洗室。
她一边从衣架上扯过酒店的大毛巾擦拭身上的水,一边接通安歌的电话,“喂?”
安歌不知道顾如意这边是什么情况,她也没有听出顾如意声音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因此,她在顾如意话音落下后,就对顾如意说道:
“我验证过了,顾长风的腰上没有你说的那个半月形胎记。”
顿了下,
“但,他整个腰部都是伤疤。单从伤疤来看,只能看出他当时受伤的时候一定十分严重,只是我看不出来他腰上的伤究竟是什么造成的……”
顾如意想了想,道:
“当年秦景之整个脊柱是被梁柱给砸断了的,我能看到他的腰和下半身虽然粘连在一起,
但我可以肯定,他是断成两截了……所以,我觉得,你说的那种可能不存在。顾长风不可能会是秦景之……”
安歌抿了抿唇,道:
“或许吧。或许,当年那个被梁柱砸断了脊柱的少年真的就是秦景之吧。”
顿了顿,她问顾如意,
“陆淮安还没有来找你吗?”
顾如意道:“昨晚我在夜店喝高了,是他把我带回酒店的。”
只是她被顾清欢泼醒后,没有看到陆淮安的人罢了。
当然,这些事,顾如意不打算跟安歌说。
她对安歌道:
“我看得出,你对秦家当年灭门案十分的上心,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一声,没准能帮助到你。”
闻言,安歌便急忙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