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脚伤还没有好,久站脚疼的有些受不了。
她在跟霍少衍离开一段距离后,这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江风眠。
她邀请他们进门后,就给他们分别倒了水。
等她坐到沙发上后,才回答霍少衍的问题:“不要紧,我每年冬天都会反反复复的高烧,一般休息好就能自愈。”
霍少衍解开领口两粒纽扣,待胸腔里那股烦躁散退了不少,他才开口。
不过,他话是对江风眠说的,“我请你来,不是捧你当祖宗的,抓紧时间给她看。”
江风眠把带来的医药箱打开后,拿出听诊器开始给安歌做检查。
几分钟后,他给出结论,“普通性病毒感冒,死不了。”
安歌对他说了谢谢,然后问道:“我这种情况要吃药吗?”
江风眠说:“最好不要。如果明天烧还不退,再说。”
安歌嗯了一声,然后问起身就要离开的江风眠,“我能跟您请教个问题吗?”
江风眠一个神外科的台柱子,大半夜的被抓过来给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看普通性病毒感冒就已经够窝火了,他对安歌的态度不可能友善。
他态度冷淡,“说。”
安歌道:“骨灰能做dna亲子鉴定吗?”
江风眠:“安小姐,你但凡小学毕业,也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安歌:“……”
江风眠的话还在继续:
“虽然我不知道霍少衍中了什么邪娶了你,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你配不上他。”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还有,不要去招惹江青衣,如果因为你叫她受了委屈,我才不管你是谁的女人,我第一个不答应。”
江风眠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霍少衍在这之后,问安歌:“怎么突然会问那种问题?”
霍少衍指的是安歌问江风眠能否用骨灰做dna鉴定的事。
在自己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前,安歌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她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顺嘴问了一句。”
霍少衍道:
“秦朗说,在你姥姥的墓穴里挖出了一坛骨灰,是用红色绸布包裹着的,你觉得,这坛骨灰有可能会是谁的?”
安歌摇头:
“很多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我妈临终遗言说这是她留给我的遗物,让我务必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