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道:
“慌什么?你现在可是傅柔那个瞎子面前的大红人,她现在做梦都想让你跟霍少结婚,如果叫她知道安歌那个贱人今晚又勾引了霍少,
你觉得傅柔能轻饶得了安歌?等着瞧吧,傅柔那个瞎子不会让安歌好过的。”
这话一出,安宝盈慌乱不安的心瞬间就踏实了下来。
她说:“妈,那……那我现在就给那傅柔那瞎子打电话告状?”
白美兰伸手戳了下她的大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你是猪脑子吗?你去告状,不就是等于告诉霍少我们派人在监视他吗?”
安宝盈急了,“那我们不说,傅柔那瞎子怎么会知道?”
白美兰道:
“明天天一亮,傅柔就会收到匿名照片。总之,你明天一大早就去给傅柔送早餐,她到时候肯定会带着你去找安歌那个贱人算账的。”
安宝盈:“好,我都听妈的。”
说到这,安宝盈顿了一下,问道,“妈,爸呢?我怎么老半天都没看到他了?”
白美兰道:“不知道死哪鬼混去了,回头我让司机去找找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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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八点,安歌还处在深眠里时,就被人兜头泼下了一盆冷水,浇醒了。
“安歌,你太过分了!”
说这话的是安宝盈。
她带着哭腔,怒斥:
“昨天您在伯母病房里说的那番恬不知耻的话,我还以为你只是一时气头上随口说说,结果你……你竟然真的爬到了霍少的床上,你眼底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姐?”
“宝盈,你是个孕妇,身子娇贵,千万别激动,这样会动了胎气的。”
说这话的是沈红袖,泼安歌冷水的也是沈红袖。
沈红袖安抚完安宝盈以后,就冷目睨着安歌,“姓安的,你赶紧下楼吧,阿衍的母亲要见你。”
安歌大脑异常清醒,她被人都堵到霍少衍的床上了,现在百口莫辩。
既然如此,她应付的心态反倒是变轻松了。
她问沈红袖:“那霍少衍在楼下吗?他不在,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