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少爷,我觉得您……有点过分了。”
霍少衍睨了他一眼。
福伯硬着头皮继续说,
“您都不知道安歌那丫头心有多善良。您前后两次关她禁闭,她对您都没有半点怨言。她今天还向我打听您的喜好,打算送您给生日礼物的,
结果您却把她扫地出门了。我觉得,您太不应该了。别的不说,就冲她输血治您的病,就这一条,您也不该这么对她。”
霍少衍没说话。
灯光下,他俊脸仍然阴沉。
他点了一根烟,斜咬在嘴里,身体后倾陷入沙发里,整个头都向后仰着,不羁的样子很快就模糊在一团青烟里了。
福伯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情绪还算平静,继续说道,
“我打听过了,她租的那个房子是待拆迁的老小区,因为靠近地铁房租又便宜,居住的人群复杂,她长得那样好看,一旦被不怀好意的人给惦记上了,是要出大事情的。”
福伯最后这句话戳到霍少衍的肺管子了。
嘭的一声,他面前的茶几就被他一脚给蹬翻了。
茶几上的东西,叮叮当当,摔碎了一地。
福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霍少衍在这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清洌,“怎么,你也很惦记她?”
福伯吓得腿都软了,直呼冤枉,
“少爷,您可千万别误会,我这把年纪了,我哪有那个心思……”
霍少衍没理他,去了餐厅。
他到底被败坏了吃夜宵的心情,没吃几口就上楼去了。
他翻出秦朗的电话,打了出去,“把她抓回来。”秦朗迟钝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那个她是谁,“是。”
秦朗前往安歌所在出租屋的路上时,安歌刚洗完澡。
她发烧了,不能吃药,只能用温水物理降温。
洗完澡,她穿着睡衣简单地吹完头发就爬上床了。
发烧人的体感是格外怕冷的,安歌盖一条被子嫌冷,犹豫着要不要再拿出一条被子时,敲门声响了。
午夜时分,这个点的敲门声就犹如索命的魔,令人惶恐。
安歌警觉性拔到了最高点,连忙摸到手机翻出110的号码。
只是没有拨出去。
号码编辑好后,她从床头柜拿出防狼喷雾,这才来到门口,问:“谁?”
门外的人根本不说话,但安歌的门锁却传来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