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看了叶星语一眼。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可她却觉得他那个眼神深情得要命,就像一种无声的表白。
她的心中忍不住狂跳,小声问他:“老公,你刚才在想什么。”
“想我们这些年的事情。”他捏了捏她的手,心里好像被什么涨得满满的。
后来神父问他:“封薄言先生,你愿不愿意娶叶星语,让她成为你的妻子?今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封薄言忽然想到了几年前自己办的缺德事,当时牧师上台宣言,而他,看着紧张期待的叶星语,转身离开了,留下惶然无措,自己举办婚礼的叶星语……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真是可恶,执起叶星语的手背在唇边亲了亲,他道:“我愿意。”
叶星语挽唇笑了。
他同时也治好了她心头一道疤。
几年前,他丢下她冷漠离开,今天,他怜惜地吻她的手说愿意,能感觉到他心头的愧疚,所以叶星语不怪他,笑着他笑了笑。
神父又问:“叶星语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封薄言,让他成为他的丈夫?今后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你们分开?”
叶星语望着封薄言,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似乎再用眼神说,你可千万别拒绝。
叶星语笑了笑,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下来。
“我愿意。”
三个字,掷地有声。
全场掌声雷鸣。
包括苏颜颜,她坐在人群里一边鼓掌,一边流泪。
她离过婚,是不能当伴娘团了,不过她今天充当了记份子钱的工作。
现在工作完了,就进来看叶星语的婚礼了。
看到星宝得到了幸福,她为她感到开心,哭得稀里哗啦的。
主要是星宝这些年太不容易了,她忍不住感性。
“苏小姐,你怎么哭了?”旁边一个西装男递了张纸巾给她。
苏颜颜望过去。
这男人叫罗斌,是今天的宾客,是一个富商,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围在门口的登记台跟苏颜颜搭话。
苏颜颜秉着礼貌的态度,只是淡淡道:“没事。”
她没接他的纸巾,转而自己去抽了一张擦泪。
“是不是女孩子们都很想要一场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