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只有这种人，才能在这个世界中立足，成为真正的强者。

杨家在无尽海虽然势力庞大，但也有不少敌人。第四魔域的魔人对杨家恨之入骨，一心想要将杨家的子孙斩草除根。如果陈凡不够心狠手辣，即使武者天赋出众，将来在无尽海也可能会因为心慈手软而吃亏，甚至可能因为仁慈而断送自己的性命。

萧寒衣让陈凡自残，除了要确认他身上是否拥有自愈武魂之外，还想看看他的人性。他希望一路上能好好教导陈凡，让他更好地应对世事。

如今看到陈凡竟然能够对自己也如此残忍，萧寒衣心中喜悦不已。他知道从此刻起，自己可以省去许多教导陈凡如何为人处世的功夫，无需再花费太多心思。于是，他的眼神中立刻泛起了赞赏的喜色。

在那深一厘米的伤口处，血肉仿佛活物般突然开始蠕动。萧寒衣瞪大了双眼，紧张地盯着陈凡的手臂。他目睹血肉的裂缝逐渐靠拢，细胞快速分裂重组。

萧寒衣的双眼瞬间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在他的注视下，陈凡手臂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短短十来分钟，伤口已彻底消失，连一道浅浅的伤痕都没有留下。

"好！好！好！"

萧寒衣连声称赞，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惊喜的光芒。"身体未经不死造化丹的沐浴，却在凝气之境中达到了自愈武魂的第二阶段，实属难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凡少爷，你的天赋实在是让人惊叹，这次我前来，真是没有白跑一趟！"

陈凡闻言一愣，随即微笑道：“果然，在那神秘空间中，我就感觉到自愈武魂似乎在发生变化，原来是已经迈入了第二阶段，呵呵。”

“凡少爷，杨家的自愈武魂，想要进化并非仅靠修炼就可以，必须要经过鲜血的洗礼。只有当身体受到重创，才能激发自愈武魂的潜在天赋，从而实现突破进化！看来的确是在那伪天门中，你遭遇了强敌，身体受创，才使自愈武魂得以突破。”

虽然并未亲身进入伪天门，但萧寒衣却对陈凡的遭遇了如指掌，言谈之间，充满了欣慰和赞叹。

“没错。”陈凡点头认同。

“凡少爷，我现在向你讲述你和杨家的渊源。当年，家主征战第四魔域，事迹繁多……”

萧寒衣详细地为陈凡讲述了关于扬青帝和杨海的往事，一丝不苟。讲述完毕后，他叹息道：“海少爷年岁已高，昔日的锐气已不再，无心再赴无尽海为家族征战，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