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子里的词汇量有限,不知道怎么表达东溟子煜的变化,反正觉得他不一样了,看着那挺拔冷肃的背影就吓人。
有人看到他们的车子重,就暗暗跟着,搭帮结伙的凑上来,想抢水的架势。
谁靠的近了,东溟子煜挥起铁锹就朝那些人的脑袋上招呼,气势凌人,真想杀人的样子,那些动心思想抢水的人愣是被那凛然的杀气给吓退了。
既然有人取到这么多水,说明河床里还有能取水的地方,与其拼命,不如快去碰碰运气。
战战兢兢地大郎崇拜的道:“四叔,您太厉害了,您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东溟子煜冷声道:“昨日我差点被打死,就悟了,有人欺上门,讲理没用,狠狠地打回去,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噗!”
二郎没心没肺的笑出来,“四叔昨天还跟那两个混子之乎者也的讲圣人之道呢,结果被人家一砖头给干翻了。”
东溟子煜:“……”原身的迂腐,是他的锅。
东有粮训斥小儿子道:“别胡说八道,你四叔是读书人,知礼义的。”
东有银不阴不阳地道:“我看四弟醒悟的好,念了几年书,连个童生都不是,就不要摆那酸书生的架子了。”
“三弟!”
老大和老二同时出声制止。
东溟子煜倒是没在意,道:“他说的对。”
东有银不满道:“他啊他的,规矩礼仪呢,连个三哥都不叫了。”
东溟子煜也是心塞,他堂堂无上皇,沧澜帝国皇帝的爷爷,太上皇的爹,真不习惯叫别人爹娘、哥嫂。
不过,他游历多年,适应能力也强,当下就叫道:“三哥。”
东有银没想到东溟子煜这般听话,讪讪地不说话了,默默赶路。
有了东溟子煜制造出来的效果,几个东家的男人尽管心里发虚,也都拿着铁锹、锄头,做出凶狠之色。
村里人即便是动手也都是棍棒拳脚居多,极少有拿着铁锨、锄头直接往脑袋上招呼的。
几人顺利的到家,家里人听到动静,都开门出来。
钱氏边系着衣带,边焦急地问道:“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发生了何事?”
看到东溟子煜,一惊,“四儿怎么也去了?”
听到隔壁院子里开门的动静,东有银忙道:“娘,进屋再说!”
钱氏一看手推车上溅出来的水渍,眼睛一亮,忙招呼几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