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道:
“你们卑鄙无耻!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你们都干得出来!”
卢应强慢条斯理道:
“杨书记,我们卑鄙,你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一个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房的人,更加卑鄙无耻!
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那样的人!”
杨鸣咬着牙。
他知道,卢应强是指他刚答应签字、又不想被摘乌纱帽的事。
其实,那只是他的缓兵之计!
他紧紧地盯着沈浩。
心里不停地责备自己。
一直就小心翼翼,可从洗手间出来时,两个人却像着了魔似的,莫名地就站在那块空地上说话。
说了几句,沈浩说他去开车过来。
因为出服务区要经过这里。
杨鸣点头,想到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就答应沈浩去了。
结果恰好就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出了问题!
顿了片刻,杨鸣道:
“卢总,你们这样挟持人质是犯法的。
你们就不怕我报警!”
卢应强嘿嘿笑。
“你不敢报警!你一报警,我们直接撕票!
最后让我们的一个喽啰去投案自首,然后,我们给他家一笔钱了事。筆趣庫
你可就不行了!
你的乌纱帽不仅保不住,还要一辈子背着这个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