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的杨鸣和劳青梅一顿,同时起身往院子去。
骂骂咧咧的农妇,猛地看到杨鸣和劳青梅,突然就停了下来。
劳青梅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大姐,你找牛支书啊?
他跟工作组到小作坊去了,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
哦,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咱们镇的杨镇长,我是镇政府里的工作人员劳青梅。”wwω.ЪiqíΚù.ИěT
劳青梅的自我介绍,没有说自己是组长或镇政府党政办主任,而是说工作人员。
杨鸣很欣赏地看着劳青梅,谦逊的品质在劳青梅的身上隐隐显现。
听完劳青梅的介绍,农妇翻了翻眼皮。
“你们吃牛启兴的,喝牛启兴的,你们会为我们老百姓说话?”
说着,农妇冲进办公室,四处看了看,又跑了出来。
往楼上看看,又往楼上冲去。
看着农妇熟门熟路地直往三楼牛启兴的房间去,杨鸣确定,农妇真是被牛启兴睡了。
转过头来对劳青梅说道:
“一会儿,想办法弄清农妇的姓名和事情的经过。
这些工作和咱们的关闭工作一起抓,一定要做好互相影响,互相促进!”
劳青梅瞬间明白杨鸣的意思,微微笑道:
“我明白!我一会儿要向你汇报的,是任子露也受到了牛启兴的骚扰。”
杨鸣点了点头。
这时,在楼上找不到牛启兴的农妇跑了下来。m.bīQikμ.ИěΤ
劳青梅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农妇的肩膀。
“大姐,我知道你很难受。
你跟我说说,发泄出来会好些,或许我还能帮得到你!”
农妇甩开劳青梅的手。
“我凭什么相信你?牛启兴说了,县里镇里的领导,都罩着他……”
杨鸣终于忍不住,温和地说道:
“你们都被他唬住了!
大姐,我告诉你,我们没有喝他的吃他的。
如果他违法违纪了,照样依法查处!”
农妇的眼睛亮了亮,犹豫了片刻。
“村里很多妇女都被他睡了,你们怎么对他查处?”
劳青梅接过话。
“如果事实存在,证据确凿,该撤职的撤职,该坐牢的坐牢!”
农妇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