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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明白,生死就在一线之间,生死就在许攸之手。
夜冷风凉,可在场没有一人敢乱动。
猛然间,许攸眼中闪烁着别样的精光,压低声音:“咱们连敌人的来历都未弄清楚,就丢了甄家小姐,这本就是死路一条。”
“主公若是怒了,河北虽大,可再也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
“我乃主公心腹,原本不用为你们考虑。”
“只是念在一路同行,就你们一命。”
“否则.”
不等他话说完,在场校尉,袁兵纷纷跪倒在地:“先生大恩大德,我等永世不敢忘记!”
“不管先生接下来说什么,我等只有遵命行事!”
许攸满意点头,朝着在场之人扫视了一圈:“今日之事匪夷所思,敌人以山贼自称,可是他们的战斗力,你们应该有所感受。”
“就连精锐先登兵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绝非山贼所拥有的力量。”
在场众人均都点头:“不错,山贼哪有那么厉害?”
“就是,那些人的弯刀,长枪简直是出手必定杀人,谁挡得住?”
<div class="contentadv"> “可是不说是山贼,咱们说什么?”
“就是啊!”
“该怎么交代?”
许攸道:“他们乃是公孙瓒麾下的精锐——白马义从!!”
“也就是说咱们遭到了千余白马义从的围剿,我们虽然拼死抵抗,可实力相差太大,为之奈何?”
一个校尉眼中放光,抚掌赞道:“妙!”
“若将此事推在公孙瓒头上,咱们寡不敌众,为之奈何?”
“就是就是.”
正在众人高兴的头上,其中一个小兵下意识问道:“先登兵乃白马义从的克星,数月前的界桥之战,亲自将白马义从消灭大半,此刻推到这支队伍上,主公怎会相信?”
许攸眼中露出一抹别样的深意:“这更简单。”
“麴义率领先登兵突然发难。”
“里应外合之下,咱们手中一千多人拼死阻拦,可怎能挡得住?”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均都一愣。
他们离开之时并未看到麴义,先登兵归降。
不少人在逃出战场之后都觉得正是麴义先登兵的断后,与敌人厮杀,这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