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后来兄弟被不同人家收养,他们偶尔见面时也会切磋一把,他哥哥夸他水平不错。
“一个也没有。”阿尼赛特回答。
“……包括琴酒?”
诸伏景光本来想问她父亲戈德瓦塞尔如何,但突然提这位三把手有点突兀,上次喝酒时他问情妇的事已经够冒险了。ъΙQǐkU.йEτ
“他没和我下过棋,他的耐心从不会放在这种和组织无关的游戏上。”
阿尼赛特说完,很快补充一句:“不过,如果让他来点评,他的评价只会是我在棋艺上是個彻底的废物吧。”
没下过“废物”的诸伏景光:“……”
他干笑一声:“那他还真是严苛。”
阿尼赛特跟着笑了,然后语气和缓地说:“这不是严苛,这是事实。”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来者毫无礼貌,根本没有敲门,而且心情不佳,推门的力道相当不客气。
警视厅公安卧底瞬间警惕地抬头看去,他看到琴酒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阿尼赛特背对门口,开始将棋子收回棋盒。
“来,苏格兰,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们可以当他不存在。”
……
事实证明,组织里没人能真的忽视琴酒。
在苏格兰威士忌安静而顺从地离开后,琴酒坐在他原来坐的位置。
这位组织杀手打量残留的棋盘,又对比了一番两边盖子里吃掉棋子的数量,平淡地做出点评:“看来是你赢了。”
“不祝贺一下我吗?”
琴酒冷笑道:“祝贺你终于结束了连败?”
他看着青柳彬光收拾棋子,他看得出这位离规定死期越来越近的同事心情似乎不错,他拿出一根香烟点燃。
“你要做的事进展如何?”
“暂时告一段落,没完全达成预期的结果。”
“那就是彻底的失败了?”琴酒又冷笑了。
“不要对我这么严苛,除了傻瓜和自大狂,没人能肯定自己的计划能百分百成功。”青柳彬光轻叹了口气,“总有意外发生。”
琴酒咬着烟,隔着烟雾,看向那张陌生的脸孔。
“这个意外是好还是坏?”
“不知道。”
青柳彬光老实回答,又相当实诚地补充道:“我甚至无法确定意外到底有几个,不确定因素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