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迟颂拿起满杯的红酒看着闻仪庭说。
“嗯?迟颂?”闻仪庭循着声音脚步不稳的走过去。
迟颂没应答,拿着红酒杯扶着走路不稳的闻仪庭,“要不要喝酒。”问闻仪庭。
闻仪庭直接接过来喝起来,“没了,”有点口齿不清了。
“还有呢,我给你拿。”迟颂又把剩下半瓶的红酒瓶直接给了闻仪庭。
“这呢,”说着递给闻仪庭,看着她接过直接喝,比方还站不稳,简直是要站不住了,她赶紧夺过没喝完的红酒瓶放在桌上,她扶住闻仪庭。确信是真喝多了。
最终叫着迟颂的名字,眼神就像打架似的睁不开,靠在迟颂的身上睡着了解,昏睡过去前一秒,闻仪庭觉得迟颂的怀抱很温暖。有点清醒又不清醒,梦梦幻幻的。
迟颂伴扶半抱的闻仪庭走到床这里,掀开她这边的被子,让闻仪庭躺好,看着凌乱还有酒色的睡衣,不曾犹豫的直接把被子盖在闻仪庭的身上,她舒了口气。不知道明天闻仪庭会不会记得今晚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
观察几分钟,闻仪庭睡相还可以,没有乱登乱扑,迟颂放心去了衣帽间拿出换洗的睡衣,打算把身上这身换掉,把酒杯捡起放在桌子上,走回她睡觉的这边,打算睡觉。wwω.ЪiqíΚù.ИěT
担心闻仪庭,迟颂迷迷糊糊的醒来几次,顺手给闻仪庭盖被子,时间不过两三点,打算接着睡,越睡越冷,伸手找被子盖上,扯半天没扯过来被子,她开了台灯,看了眼时间都快五点了,侧头看脑袋靠在她这边的闻仪庭,而且压着自己的被子,抢她的被子盖,似乎睡的很沉。
迟颂索性不睡了,起身换衣,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