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卡兹不明所以,“他只是拿了把伞,怎么…等等,所以他们在淋雨是做戏给我们看,而你拿伞给他们意思是,不要这么多戏?”
卡兹也是东方人,很多东西都是一点就通的,他很快得出一个结论:“你认为他们不只是教授和学生?”
“真是个好哏眼,”谢元才不相信卡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呢,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王八呢?
不过没必要点出这一点,谢元跟两位叙说道:“不是什么人在听到Lacia(情报局)的人介入后可以平静视之的。
在哥官方都害怕的当下,还有人这么大喇喇地过来雇佣武装力量介入反击,要不是个不怕死的疯子,要不就是有情报局动不了的后台。”
“我,倾向于后者”谢元看着卡兹断言道。
“等等……你的意思是……?”卡兹看着窗外的两人欲言又止。
“我们的教授“朋友”很可能就是来自克格勃的人。嘬”斯内克嘬了一口烟确认了谢元的推论。
“这样啊。”卡兹这才后知后觉。
“如果答应了,我们就意味着与祖国为敌了。”
“也就没有退路可言了。”卡兹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你觉得他会拿出些什么确认一定让你加入呢?”m.bīQikμ.ИěΤ
“我不知道,但倒上咖啡吧,卡兹”斯内克放下雪茄,让卡兹把人带进来,“是时候跟教授一起谈谈了。”
……
“说起来,你的这只义肢让我有些好奇,你们在神经传导技术方面也太过先进了一点。”重新坐回谈判桌上,谢元看着这只红色义肢非常感兴趣。
“哦。这个啊,”加尔维兹举起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一反翘,“啪!”火苗出来了,“我也一个烟鬼,当秘书长给我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