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做“不死草人”的家伙,可能就是那烂脸母子的丈夫、父亲。
或许是对亡者的思念,才用了这么一个邪法。
想到这里,我将烂脸小女鬼魂飞魄散时说的这句话,告诉了师父。
师父听完,皱起了眉头: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这地方,竟然还有人懂得这种南疆邪术。
但死掉的人,怎么有可能真的活过来?
不过是自欺欺人,坑害他人罢了!”
“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吗?”
我追问道。
师父却摇了摇头:
“找?上哪儿找?
咱们该做的都做了。
使这种邪术,损大阴德。
迟早吃因果,遭报应。”
说完,师父拿起地上的一根烧黑木棍。
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天道皇皇,日月以为常。
写完后,师父拍了拍手:
“给那人留个字,希望这人能够幡然醒悟。走了!”
我见师父就此作罢,也没再开口。
毕竟能力有限,没法去多管闲事。
“嗯”了一声,便跟着师父下了楼。
离开凶楼后,回头看了一眼。
看上去还是阴森森的瘆得慌,打了个哆嗦,钻出了围栏。
离开巷子,已经十一点过。
我则给师父请了半天假,说明天去厂里办离职,顺道去看看陈哥。
师父点头同意了,让我办完离职后,下午再去上班。
至于今晚的事儿,让我不要去多想了。
随后,师父便搭车回了铺子。
我沿着老路,走回了出租屋。
处理好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洗漱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虽然师父让我不要去想今晚的事儿。
可我脑海里,还是止不住的闪过一幅幅今晚遭遇的画面。
还有那个南疆邪术,不死草人。
睡不着,就用手机搜索了一下。
想在网上找到一些,关于那栋破楼的讯息。
有,但寥寥无几,甚至名字都没有。
只是附带报道提到,母子是离异家庭,也没个亲戚。
那个小女孩儿好像还得了白血病。
因为忍受不住生活和病痛的双重压力,便携娃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