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他又调转矛头,去反问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列克斯,“你说!这追踪器到底在不在我们身上?我是不是叛徒?”
这位金头发的天选者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即揭晓了答案,“唐先森确实不是事先和王篌通过气的。也没有出卖你们的位置。而且你们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我们不是队友吗?往你们身上装个追踪器,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这不是为了方便找到你们吗?不然我们就算找到离开的方法,也没法通知你们啊!”
“这不是队不队友的事情,我们也没有怪罪你们这件事情。但是……”唐先森突然拉长了语调,“这对于我们几个人来说,却是一个关乎尊严的事情。如果我们之中有哪个二百五当了别人的马仔,一定会被定到耻辱柱上被其他老哥们反复拷打。我们的相处就是这么刻薄,会抓住其他人的失误,无限放大,再极尽可能的攻击,语言是门艺术,同时也是快刀,可以反复凌迟老哥们。”
阿列克斯有点难以理解这几个“好哥们”之间奇奇怪怪的胜负欲,觉得很奇特。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家伙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也被不能用普通人的方式去思考他们。m.bīQikμ.ИěΤ
也就释怀了。
“好吧!”阿列克斯笑了笑,“虽然唐先森没有背叛你们,但追踪器确实就在他的身上。”
“嗯?”张本和奥多同时瞪向了唐先森。
唐先森满脸的震惊和疑惑,“怎么可能?如果偷偷往我道爷身上装追踪器,那我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道士奋力的摇晃着阿列克斯的肩膀。后者被摇的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唐先森……你先不要着急,听我说。”阿列克斯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安抚着已经有点狂躁的道士了。
道士的身后,则有三道目光在灼烧着他。似乎是随时准备做出一些语言攻击来拷打他。
这三道目光包括张本、奥多和土豆。
尤其是土豆,此时的嘴角都快咧成了nike的经典logo钩子标了。终于等到了唐先森的出糗时刻,这回可算是可以让它小狗得志了一回。
“很简单啊!你无法发现装在你身上的追踪器,因为它就不在你的身体表面。”阿列克斯笑着,像是早春的日光。
“不在表面?”
在唐先森错愕的目光之中,金色长发青年的食指指到了道士的小腹,“你还记得你在路上吃的那块烧饼吗?”
阿列克斯总算是提醒了到了唐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