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住了,好像此时有一只蚊子飞过,都要被冻成冰雕落在地上,成为一地的粉末。
垂钓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是我僭越了。”
“但是……”他也警告道:“我不管你们如何袒露那个少年郎,他如若触及到了我们‘复兴大计’,我们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文殊又笑了,又恢复了往日不着调的模样,笑容猥琐的说道:“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出手。张本死在任何一个你们的人的手上,我是绝对不会追责的,这只能怪他自己实力不济。”
“不过话说回来。”他说着,又从自己的外套内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古朴的金色怀表。打开看了看时间。
怀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是丝毫没有被岁月变迁影响到上面细致的纹路,整个怀表无论从做工还是质地,无不在透露着他属于一个高贵的主人。比如两个世纪以前坐在白金汉宫里的某位公爵。
“现在这个点,副本应该开启了吧?”
“确实已经开启了。”垂钓老人回答。
“啊呀呀!这么说来,你们雷公峒的复兴大业,可就在此一举了。你难道不紧张吗?”文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垂钓老人无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又是一个大雁的方阵从天空飞过,没有在湖面上引起丝毫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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