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

“陆总，原来是您啊……”

他想着自己大区经理的位置，想着滔天的富贵，就在今天。

可惜，他晚了一步。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阻止自己的店员奚落这样的一个老人，今天的事情或许不会发生，或许靠她的专业能力，还能把这位老人争取成自己的客户。

可是现在就不行了。事情已成定局，说什么都晚了。

老人慈眉善目，但是说出的话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也重达千钧，“小林啊，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以后和这个品牌的业务，就全部取消吧。”

淡淡的一句话，已经堵死了所有的出路。

店长的一句“别”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西装男人的一个凌厉的眼神堵在了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眼神好像刀子一样。

“老爷说话，没有第二次。”西装男人冷淡道。

也的确，老人这一生说过的话从未更改。

停止一切业务就是一丝情面都不留。

如果说接触客户最多的店员的态度都是这样的话，这个品牌也走不长远，就更没有必要和这样的品牌再合作下去了。

“那我们走吧，小莫。”

这一句，是和莫芷然说的。

莫芷然还沉浸在老人的杀伐果断，还有刚才事态的急转直下上，没有回过神。

现在突然听到老人叫自己的名字，都有些震惊了，为什么这位老人会不假思索的叫出自己的名字呢？

她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大胆和无厘头的猜测，难道说她也是自己的粉丝？

但是再联想到自己的视频内容，莫芷然又在内心笃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自己的受众绝对没有这么广泛。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莫芷然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走到商场外的时候，老人已经坐上了车，最后，他朝莫芷然慈祥地笑了一下，像个认识很久的长辈一样招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