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赠予的,只尝个鲜即可。
一旁的翁宴亦是如此,唯有沈熙闷不做声间,半条鱼已经下肚了。
剩下吕良也没有那般矜持,多吃了些。
沈重山见沈熙看来,似是读懂她的意思,摊手无奈道:“这冰心鲤确实是赶巧得来的,小妹若是喜欢,今后再寻来时唤你。”
沈熙这才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其他菜色上。
“今年其他三大武院的新生质量比往年都高,怕是有几匹黑马有望挤进前十序列,如此我倒是悬了。”
酒过三巡,吕良面色泛红,有些惆怅道。
“确实,若是换做往年,以吕兄昨日的表现,进入前十是手拿把攥的事,今年确实不太好说。
在我看来,三大武院今年至少有四位能进前十,往年至多一两位,这就差了不少。”沈重山点头道。
“唉,若是不能入前十,我那些钓竿可就不保了...”吕良心里苦。
相比排名本身,他更在意恼怒的老父亲会怎么对待他的那些宝贝钓竿。
众人相谈,许顾安在旁倾听,目光忽而落向窗外,见街上纷乱。
一名身上长有黑斑之人,满脸的癫狂,大张着双臂。
“一切都是假的,月神早已告知我等,一切都是假的,唯有月神是真的!!”
此人振臂高呼,有些歇斯底里。
眼中有血丝密布,大大的黑眼圈,好似几日未眠。
他的突然癫狂,也惊吓到了街道众多行人。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想吓你爷爷!”一名经过的满是横肉的壮汉看不惯,骂骂咧咧的大步走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癫狂之人竟是一拳砸得那壮汉面门血肉横飞,场面一下变得更为混乱。
“那个黑斑...”许顾安微微眯起了眼睛。
不正是他在邪观副本中所见到的那些被关押在地牢中的人模样么。
没想到在镇上居然也能遇到。
翁重山微微皱眉,起身也看向了窗外。
“是被那邪观蛊惑的人,没想到又出现了。”
翁宴闻言也起身看去,询问道。
“当年不是已经将那邪观覆灭了么,为何又出现了受蛊惑的镇上居民?”
那会儿他还年幼,也只是听闻了此事,不知全貌。
翁重山则不同,他年长几岁,知晓的更多些,沉声解释道。
“当年听家主谈起过,那邪观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