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间谍的事,皇甫胤善也有所耳闻,包括宓珞的作为,他也是知道一点的。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沈安所传;对此皇甫胤善似乎表现的不是那么上心,:“兄所言之事,我看或许是过虑了。”
“陛下何出此言?”
一时之间,沈安双眉紧锁,间谍在国内正是破坏国本之行为,他身为一国之君如何能不做防微杜渐之事?反而现在要这么说话?
沈安不理解!
“兄也不必疑惑,其实想一想,别人不说,单单就我大梁而言,这些年来在域内域外有多少见不得人之暗部?”
“他们素日之中要做的事,不是与那些间谍一模一样吗?”
皇甫胤善品着香茗幽静的说道;“只是立场不同,作用不过尔尔,我大梁征战多年,过去的事情不提,近些年来不全靠兄长一人肚挽狂澜,救国救民?那些间谍有用,却无大用。”
“就让他们在大梁生活下去,也好更多的见识一下,我上国风范。”
皇帝为何会如此?
他的反应太过异常,沈安心中如水桶上下一样,担忧且惊讶,这些话说出简单,要做到根本不可能,别看大梁现在民生还算富足,国力也比过去强盛太多。
究其根源,这都是全国百姓,各级官员,尤其是他们沈家的努力一步步得来的。
结果虽然不错,但毕竟到今天为止,他们发展的时间尚且短暂,好多方面都算不得根深蒂固。
千里之堤,尚且毁于蚁穴,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国家?
奈何沈安心中虽疑,可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将这后面的话全都藏在心内,他能肯定皇甫胤善会有这样的态度,绝不是没理由的。
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等等看,日后作为皇帝他必然还会给出一个说法。
话锋一转,沈安和他再次提起背地翻浆的事:“现在工部的款子都发下了,我看不如等此事过后,让宓珞回皇都一趟;北方此次如果成功,他们的经验,将是十分珍贵,可纳入史册,为国家日后全做参考使用。”
皇甫胤善认可他的说法:“那就依兄所言。”
回家!
在皇宫中离开之后,沈安一路上直奔家中,他觉得实际差不多了,也该是把家人全都着回来的时候。
“你们这就去云州,千万把夫人他们都接回来,一路上注意安全。”
沈安吩咐给他贴心的侍卫:“沿途之上,不要惊动地方官员,更不要在任何官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