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么,朕都不在意。”
“明白了。”
李德海心中有数,从此之后,沈安的特权,可能就是大梁朝廷上,最多的那个。
“还有。”
顿了顿,梁帝嘱咐他。“让探事司的人,不要在对沈家任何人,予以监察,从现在开始咱们要完全相信他。”
开诚布公,即是态度,也是给沈安的定心丸。
“老奴遵旨。”
东宫之内,侯近山少有的来到卫率驻跸之地,刚才打发了值日的统领,去把陈桂叫来说话。
这都过去半盏茶了,为何毫无音信?
侯近山有点不耐烦,手中的杯子也被摩挲的越来越重。
好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当值统领带过来一健硕青年人,此刻不着甲胄,只批了一件汗衫,看着强悍无比。
“你个狗日的东西,不当值就出去乱跑!你看侯大人都扥着急了!”
侯近山地位不如李德海,但是在东宫之中,还有太子的党羽内,也把他称作一声大人。
统领训斥了两句,几乎是按着陈桂跪在地上,又给侯近山请安:“大人,这就是您要找的陈桂。”
“咱家认识他。得了,你先去吧。”
放下茶杯,侯近山摆摆手:“记住了没有咱家的话,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地,你亲自守着,不听招呼的,一律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