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所需,这些红肉来的便宜,不如殿下吩咐那些办差的,找个机会,便宜些兜售出去。”
“赚赚人情,收些百姓之心,岂不美哉?”
皇甫胤安闻言一笑,凝视着他:“机会何在?”
“臣,自有办法!”
姚成本到底没有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从今日皇甫胤安的态度看,若是全都告诉给他,失去惊喜,怕是这个人情,他未必会全受。
暗道一声日子艰难,仕途颠沛,姚成本躬身告退,拂袖而去。
沈安并不知道他离开丞相府后,姚成本又去了什么地方。
回来之后,他本想归府略作休息,但是半途就被工部的差役拦住,奏说他部内司官们,已经核算出京淮大通道的实际成本。
其数目巨大,需要他这个正堂前往审酌。
工部大堂中。
七八名司官早在这里等候,一见他来,立刻将各自核酸部分的账簿呈上。
“大人,这件事,干不得!!”
说话的,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此人老学究出身,对沈安肯定忠心耿耿,就是做事太过保守,与沈安的风格完全不符。
留他在工部,沈安没打算看到他能有多大建树,主要还是用来平衡其他司官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位爷在工部,就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别管是谁提出的奏议,只要他觉得不行,立刻就是一个字——喷。
笔如剃刀,字字诛心,就是他的本事。
沈安眉头一挑,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冲自己来了。
“何大人你说这件事万万行不通,是什么意思?”
老学究一抖袍袖,正色危襟道:“启禀大人,属下所以这么说,总有三点理由。”
“其一,国家财政不足,其二,劳民伤财,靡费过大。”
说到这,老学究顿了一下,瞬间昏聩的双眸竟放出两点寒光:“其三,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这条路根本修不成!”
老学究激动的气血翻涌,一时的鼓动后,竟然淌出两点浊泪来,把他的账簿压在沈安的公案上,死死不肯放手。
“大人,属下真没想到,有一天您竟然也会以公谋私!”
“修的什么狗屁通道,大人这一路山长水远,途径个各府道无数,上下各级官吏,何人可以保证,他们都能认真建造。”
“何人敢说,这些混蛋就不会从中牟利!”
老学究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