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咂舌:“酒是粮食酿的,粮食是好东西,可惜啊!这酒在民间的口碑就太差了。”
胡宗恒也不傻,沈安话里有话,他一听便懂。
这是在拿粮食和酒比喻父亲和他呢!
他也不知沈安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知道他们父子俩之间的隔阂,三句话不离这件事。
心中恼怒,胡宗恒又不好丢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风度,只得又把矛头指向了黄迁:“大人!你看沈安这个贼子,还在拖延时间!大人你迟迟不发声,是不是想包庇这个贼子?”
飞来横祸!
有这样说话的吗?
黄迁差点就要暴走,老子不伺候了总行吧?
可想到自己的前途和乌纱帽,又只得咽下了心中这口气:“胡公子,这不是你们俩发起的辩论吗?我只是主持公道,至于最后谁输谁赢,还是看你们的口才啊!”
对啊!
胡宗恒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公开辩论啊!
他被沈安给气傻了,怎么忘记这档子事了?
“沈安,你是不是已经理屈词穷了?”胡宗恒也开始了人身攻击:“我看你是黔驴技穷,只能靠拖延时间来苟延残喘了!”
“不过,你可别忘了,道理要辨过才知真假,你哑口无言,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你输了!你彻头彻尾的输了!”
“换句话说,你已经承认了你和安雅君通奸!承认了你辱没了皇家的名声!”胡宗恒说着走到沈安身旁。
声色俱厉的喝道:“我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是你再拿不出证据,又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我就只能请黄大人和京城百姓定下输赢了!”
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样子,沈安依然如故,仰头把手中之物一饮而尽,靠在椅背上,手往后一抬,李二狗十分乖巧的又给他倒了一杯。
不过沈安这次没喝,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他朝胡宗恒笑了笑:“胡小丑,你是读书人对吧?”
“对!”胡宗恒点头。
“圣人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可是我看你完全把德抛到了脑后啊!”沈安嘲讽道,他还没等胡宗恒开口反驳,接着问道:“你知道什么是抓奸抓双吗?”
“废话少说,有本事你把安雅君请过来对质啊!”胡宗恒一听沈安提到抓奸的事情,愤怒的眼神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得意。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沈安连连摆手,他走到台前,从一个百姓手中拿过一张春宫图:“你既然可以画出如此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