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痛……非常痛。
痛得她浑身难受。
尤其是额头那里,感觉脑袋跟要爆炸了一样。
她抬起酸沉的手臂想要去抚一下额头,结果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攥住,“你醒了?”
薄行止充满磁性的熟悉声音响在耳边,阮苏怔了怔,目光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就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男人。
男人俊美的脸庞显得有几分落拓,发丝也带着几丝凌乱,反而更添几分邪魅。
狭长的双眸泛着红色的血丝,眼眶下有几分乌青,看来他没有休息好。
“薄……”阮苏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好干涩暗哑的声音。
“我帮你倒杯水。”薄行止站起高大的身形,帮她接了一杯温水,送到她的唇边。
阮苏此时才觉得自己口渴得不得了,她就好像是在沙漠里干渴的旅人,终于遇到了水源一样。
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将一杯水喝完。
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她皱了皱眉,打量着房间里面的情形,这里是医院?
昏迷前的记忆复苏在眼前,她打量着自己,“我伤得很重?”
“没有。”薄行止语气里带着一丝庆幸,“明明车子都被撞得很严重,但是你却只是微轻的脑震荡,余下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
皮外伤……阮苏怔了怔,当时车速极高,树又很粗壮,为什么她只是皮外伤?
她以为自己会伤筋动骨,最起码也得手臂骨折之类的……竟然只是皮外伤?那么她觉得火辣辣痛的……是受伤的地方?
就在她觉得疑惑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
她正准备找手机在哪里,却发现薄行止已经替她接了起来。
“喂。”
“你说什么?君越出事了?”
“着火了?怎么好好的会着火?”
“我是谁?我是阮苏的男人!”
薄行止挂了电话,一脸凝重,眼眸中泛着森冷的寒意,“君越餐厅被人放火,现在餐厅里面的所有人都危在旦夕。”
他还没有时间来得及追究为什么华人人会给阮苏打电话求救,就听到阮苏焦急的声音,“该死!薄行止,我们赶紧去。”
君越里面的那些兄弟姐妹全部一个也不能死!
她不过是昏迷罢了,就马上有人冲君越下手。
她还是太大意了。
“你身体现在伤成这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