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任何控制。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只剩下一片冷然。
他好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幽灵,漫无目的飘。
许久……
许久……
床上的女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蜷缩在床上,痛苦的呻吟,“不!”
“不!”
那种啃噬心扉的痛苦,宛若炼狱,能让人痛不欲生。
她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来豆大的汗珠,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烫艳。
“不——”
她顽强的抵抗着,誓死的捍卫着。
她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面具男人在胁迫她,她狠狠推开男人。
“别过来……别过来……”
“滚!”
她的声音沙哑的仿佛含了一口沙子。
她浑身虚弱得哪怕开口说话,也气若游丝。
薄行止就站在床前,视线复杂的盯着她的挣扎和痛楚。
他从来不知道,媚蚕这个他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会将这个骄傲清冷的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他的心境复杂极了。
她每次发作都是这么痛苦吗?
意识全无,冰火两重天?痛楚交加?
汗水打湿了她才刚刚被换好的睡衣,整件睡衣上仿佛是从雨水里打捞出来的。
女人娇艳如玫瑰花的身躯,无异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他却想要抗拒。
算计来的肌肤之亲……他不屑要。
可是身体的反应又那样强烈。
她此时在想着谁?
让谁滚?
是他这个前夫吗?
“薄行止也是RH阴性血,他会救我……滚开!你滚开!”
突然,阮苏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低吼出声。
她吼完以后,整个人仿佛都虚脱,无力的躺在那里,仿佛又昏迷了过去一般。
薄行止瞳孔剧烈收缩,紧紧的盯着阮苏那张突然变得惨白几乎没有血色的容颜。
她说什么?
她在叫他!
她在等着他!
薄行止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再也忍不住,薄唇恶狠狠的堵住阮苏烫烧的唇。
空气好像都被点燃,泛着难以言喻的热烫气息。
两个小时以后。